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Q&A 互动

http://gongyi.sina.com.cn  2013年01月10日10:13  新浪公益

  Q&A 互动

  提问1: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个问题。

  主持人:问题已经出来了是吗?

  提问人:刚听到范凌志女士的发言我也受了一些启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作为一个基金会和作为一个实际操作的组织,那么它最重要的问题是要有钱,要有资助,我想问的问题就是说,到底是一个基金会更容易得到资助?还是作为一个普通的NGO 容易得到资助。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是讨论宏观环境,你们可能都是这方面的专家,现在在中国的一种生态环境里面,到底是哪种组织更容易获得出资人的认可,并且愿意把钱给你。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想了解一下。

  主持人:我留下这个问题,因为我们讨论的问题是和这个相关的,你的基金会要想转成资助型,势必你要有足够的筹集资金的能力,因为你要把这个钱给出去的,它比实操型的要求高,但是如果你作为一个民非更容易拿到这个资金,而不是基金会的话,我们怎么来看?凌志你怎么看?

  范凌志:我跟你讲一下,我们贵州薪火基金会筹的第一笔资金,是因为我们第一个项目叫教师培训。在我们黔东南州,工作十到十五年的老师,百分之八十还没有接受过国家培训,我们请他们到贵州的省城来参加培训。在做项目的过程中,我们很幸运遇到了腾讯基金会,腾讯基金会通过侧面或者是正面的评估,觉得我们的这个项目是成功的,通过这个项目,它在09 年和我们基金会签订了一个协议。

  主持人:这个回答我觉得跟他的问题没有直接的对答,因为你不是在向其它的企业或者出资人去筹款,而是你通过一个资助型的基金会,用项目去筹款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说,作为一个非营利组织你以项目向资助型的基金会去筹款是更容易的。

  范凌志:对,一个是项目,还有一个当时我们是贵州省9 家基金会中唯一有免税资格的基金会,所以这对企业来说是比较有吸引力的。

  主持人:OK,这就很有意思了。如果你作为民非的话,企业捐给你钱就捐出去了,但是我捐给基金会,只要在我利润总额百分之十二以内的那部分还可以免税。

  崔澜馨:针对筹款这部分,我认为应该是能力很强的NGO,和这种实操型的基金会都是相对比较容易的。春苗基金会最初的200 万启动资金是,有个爱心人士他每年捐一百万,但是发生了某些事件以后他就不再捐赠了,期间停了大概五年的时间,他当时接触到我们整个团队,看到我们踏踏实实在做事,也观察了我们一年多的时间,最后决定来资助我们成立基金会。还有我们现在最大的捐款也是个人,每年捐赠两百多万专门用于贫困孩子的治疗,他也是一直在观察我们。第一个他相信我们踏踏实实的在做事,如果有一天我转型了,他不一定相信我把这些钱拨出去拨得对,这个是我们比较大的一个困惑。

  主持人:OK,这可能也是现有的实操型基金会面临的一个问题,你想要转向资助型的时候,你的核心能力不在那里,你的捐助人是否还愿意可持续地给你捐助。

  王胜:这个核心问题是税收问题,主要是这个问题,除了这个问题之外无论你是基金会还是非营利组织,还得看你的执行能力和项目选择,其它的没有太大区别。比方说真爱梦想一年筹款是三千多万、四千多万,那么儿童乐益会一年也是三千多万,没什么区别,还是看各人的资源。

  房涛:我还想补充一下,我们在场有NGO 可以通过另一种形式筹款,如果你真的是项目好的话,项目的透明度和宣介做得好的话,可以通过基金会做定向的捐赠,其实通过这个减免税也是可以实现的,当然这个要有一个过桥一样的。

  主持人:过桥还要扒一层皮,还要收管理费。

  房涛:也有不收的,不一定的,看不同的基金会来做这方面的合作。还有我相信国家在这方面的政策,之所以现在出台了对基金会转型到资助型基金会这一类的倡导和政策限制也好,或者说是转型,它会有一些相应的配套东西出来。确实是基金会百分之八十都应该像曲栋所说的成为资助型。我们04 年成立到09年一直是做一线的,后来我觉得确实是应该转型,而且现在我们大部分的资金也是转型做资助这一块。这是一个过程,而且我相信接下来民政部还会有一些举措,从我们目前的民非、社团里面,把它差异化一部分,就是真正的非营利组织,至于它到底是叫什么名称,还是有一个什么样的界定,可能是接下来的事情,但是至少归属这一块,它可能不完全在民管局去归属了,而是会转到社会福利与慈善促进这一块。

  主持人:OK,那这个是一个比较新的信息,至少我在跟民政部相应官员沟通的时候,在这点上还没有看到一个曙光,但是我看到昨天徐永光老师他开玩笑地说,创新就是从违法开始的,其实不是违法,而是对现有的一些法规的突破和迂回。在南方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一些情况,比如说审批的制度改成登记制等,在北方我们还没有看到这种情况。至少从上个层面我们的信息来讲,要想成立起这样的组织,只要注册成功了,就是非营利组织,你可以享受免税资格,我们期待有这样的非营利组织的出现,但是难度何其大。

  我们这么多年还没有推出来,如果能清晰的界定出这样一个组织形式,以及给它配套的管理,涉及到整个国家的体制,财政税收等等,一系列部门的配合,我们只能是对未来在这个问题上有所期待。曲栋?

  曲栋:我觉得划分的形式有这样一个判断,我认为从南方的经验看,逐渐会走向一个公募的阶段,就是整个公益领域都可以公募。再有多长时间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是一个趋势,至少广州现在在尝试,而这个公募阶段的来临,是会迫使实操型的基金会要走向资助型,这是我的一个想法。

  主持人:为什么?

  曲栋:我觉得现在基金会没有动力去做资助或者是把它的效益发挥更好,是因为公众都没有介入到这个基金会的监督、评价的过程里。尤其是现在有很多钱的基金会组织,他把很多钱放在这,他不花也没关系,因为没有什么压力。但是当公募的阶段来临以后,公众会更多地介入到他们资金的捐助,进入到他们的评价体系里,对这个基金会效果的要求有所不同。现在基金会中心网的评价是透明,将来可能就不只是透明了,还有很多的要求,因为公众都会参与其中,那时候对基金会的压力会非常大。比如说我搞实操,百分之十的法律我认为将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善,把你限制住,人手也投入不进去,你实操的效果我觉得跟同等经验的NGO 比起来肯定不如人家,因为客观的环境限制。这个就不是你的长处,但是你一定要把你的长处发挥出来,但是这个情况下一定看怎么样有更多的资源合理利用,这个是基金会首先考虑的。从现在实际的例子来看,我们看壹基金的活力,和今天我们一大堆组委会和基金会,很多人在那说,活力比起来差距太大了。壹基金最大的压力就是来自公众,它怎么能让公众持续地信任这个机构,去不断地捐款,所以它不断地扩展救灾的网络、儿童,它战略选择也是跟这个配套,它不断地去发展的过程,承受的责任和压力也是这样的过程。所以我自己判断,我觉得实操型的非公益基金会都应该做一个准备,公开募款的时候你怎么办,那时候就不是今天这样的格局了。

  王胜:咱们不能这么说这个事,因为非公募基金会跟公募基金会管理不是一回事,公募基金会是接受公众捐款然后是接受公众监督,非公募基金会是私人的捐赠,所以首要是向捐赠人负责,他不是向公众负责,驱动力是不一样的。但是后面我可以赞同,为什么有非公募基金会的存在?你刚刚说公募基金会和非营利组织好了,那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类组织?因为非公募基金会存在,它的捐赠人捐赠的时候有一个定向的需求,有它的专业能力,它对资金的掌控和对慈善资金的使用上有专业的生存价值。很多人看到的非公募基金会,它支持一个组织长达二十年,持续不断地支持它,慢慢地成为一个非常好的机构,它有独特的存在价值。

  房涛:非公募基金会重点就是企业基金会和私人基金会,我相信美国的经验在中国不是说所有的东西照抄,但这个一定有它存在的需求和理由。比如说企业基金会一定是与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战略相关联的,而这个公募基金会是做不到的,它不可能持续匹配,这种匹配是与企业的管理资源、核心资产来相关联的。它可能捐出来的钱跟它的资产、核心的竞争力相累积以后,服务社会的能力是远远大于你看到的同样钱的公募基金会的。还有一个是私人基金会,很大的一块是未来的关于财富传承的需求,所以这点也不是公募基金会所做的。

  主持人:OK。

  崔澜馨:针对刚才这个观点我也要说。基金会是有三大类型,第一个就是企业基金会和家族基金会,还有就是民间发起的基金会。针对企业跟家族基金会都擅长管理和评估,他们企业管理人才更适合对资助型的基金会。针对于民间个人发起的基金会,可能最初他们是在一直做项目,从项目引发的基金会,这样的基金会的人才储备基本上都是在项目执行上。刚才曲栋老师说的这个基金会的接受能力不一定比NGO强,但是在这一点,实操型的基金会在某一个领域里面它是要胜于NGO 的。第一个它人才的储备,也可以说实操型的基金会就是一个民非的组织,未来转型的话,春苗有可能会转型到民非组织,而不是转型到资助型的基金会。人才储备是跟项目运营而生的。针对我们整个的主题:从实操到资助,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如果实在要准备的话,未来面临的就是考虑把我手头的项目先变成民非,通过基金会来筹款,支持自己的民非项目。如果在这个领域,比如说孤儿特教领域、儿童大病救助领域也有一个很好的民非,我们也可以考虑资助他们,这个是未来我们要思考的一个方向。

  王胜:我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同,我是新教育基金会的,一个实操型基金会的秘书长,我也是家族基金会的一个理事,同时我自己也办了一个NGO,一个非营利组织,这三种情况我都在经历。我的观点是说虽然我们是做基金会的资助,我们自己也在实操,但是我越来越倾向于把钱给那些能力不太强的非营利组织去做。比方说真爱梦想,刚才我跟杨团谈了一下这个问题,你怎么评价真爱梦想的实操,我是说他们不对,因为中国环境之复杂,情况之复杂是很多国家不能具备的,有各地不同的环境。我们需要一个各地草根自身的成长稳定,而不是把一个城市的价值观,我给你一个好的东西,全是样板化的出来,绝对不是的,而是各地的小的NGO 的缓慢成长。能力强应该放在评估、监督上去,而不是实操上去。我们应该一点点陪伴草根成长。强不要紧,用到别的地方去,所以我的观点是,我们应该做资助,来陪伴更多的成长,这样可能更合适。

  主持人:OK。

  崔澜馨:您说的这个观点我非常赞同,但是在现阶段实操型的基金会之所以产生,和最初的资源是有关系的。比如说我们做儿童大病的救助,我们发起人是一位医生,他可以迅速跟北京,甚至上海很多一线的专家医生直接估算病情、预算等。但这些是草根NGO 组织没有具备的资源,我觉得现在拥有这个资源的也不是特别多,甚至我们合作的一些机构,他们也都是依托于春苗的平台,我们来帮他们做医疗的方面。

  教育别的领域我可能不是特别的了解,但在这个领域暂时我觉得是比较难的。

  主持人:好的,澜馨这边有一个问题,你凭什么认为这种资源只有基金会有,而民非就不可以有?

  崔澜馨:不是不可以有,也可以有,但的确这个可能跟最初发起的情况有关系。比如说我们最初的时候也是跟儿童希望有合作,后来他们也逐步在转型,逐步退出个案救助,因为的确在医疗资源上非常紧缺,我们救助的病种难度也是比较大的。

  主持人:OK,我在刚才王胜的这个观点上有一个补充。真爱梦想基金会在上海市民政局的授意之下,其实在今年年初已经注册了一家民非。因为从政策上来讲,实操型的基金会可能会受一定的约束,未来可能会在这样的转型情况下,(因为我们已经涉及到了下面一个话题,来超会给大家分享,如果我们实操型的基金会要向资助型去转型的话,或者是不去转型,我们应该做好哪些准备,哪些是需要去考虑的),就是很多的非公募基金会在这样一个政策之下,它背后成立民非。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它注册的民非,原有的核心能力带进去,执行很好的项目之余,那个基金会的职责是什么?基金会往往会定向支持这个民非,实际上我们会发现这里虚增了公益支出,也虚增了公益收入,而且增加了交易成本。本身你一个组织形式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用了两个组织形式去完成。如果从统计的角度来讲,就是你这笔钱被花了两次,实际上还没有真正的去解决社会问题。这个给我们带来的意义到底何在,是值得去反思的。我看到下面有两位观众一直在举手。请你们谈一下观点,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们。

  提问2:尊敬的主持人、嘉宾、各位同行,我是麦田计划的,我们刚才在下面聊了一下,这是一个论坛,如果可以,希望多做互动和交流。我听到实操和资助、民非和基金会关系的问题,我想了一下,其实我们这个有点搞不清楚大家该干啥了,如果大家都想做一样东西,那反而是不行了。因为社会是有分工的,整个业态来说,基金会相当于一个承包商,我们在下面的一些实操型的基金会、民非应该是一个建筑商。承包商去做建筑了,他没有建筑商那么专业。可能各负其责,这也是将来相对理想化的一个方向,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是需要时间去磨合的。

  主持人:OK,所以您的观点是说基金会应该做资助,非营利组织你就是一个建筑商。

  提问:我们把自己应该做的做好,这样的话可能更有利于一个资源的整合。

  主持人:OK,我们这边有不同意见是吗?

  提问3:谢谢主持人给我这个机会,其实我们今天看这个题目,从实操到资助,你准备好了吗?我觉得这样的题目,如果只是这样说是没有意义的,是因为我认为非公募基金会也好,它是民间资助的一个东西,我的一个权利,我要怎么去资助,我要怎么样去安排。所以这个为什么要讨论,一个核心的问题是政策限制。现在的政策是有一个百分之十的要求,在已有的政策上讨论这个问题才有意义,真正我要讨论的话题不是我的目的取向,我到底想做什么的问题,而是技术的问题。如果你要做一个事情,但我不想交这个税,因为你还没注册成基金会,注册民非是要交税的,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少交税,同时把公益给做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核心。我提出另一个视角,就是说既然我们认为政策和制度是不合理的,那么我们是不是一定要遵守这个政策去做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去改这个政策。因为从理论上讲,我们自己是最大利益相关方,如果我们不去想办法改变这个政策的话……

  主持人:你希望的政策是什么样的?如果去改变它的话。

  提问:那就是不管实操也好,资助也好,不管是基金会也好,NGO 也好,你税收都可以减免。

  主持人:OK,就像美国一样你只要是501C3 的,你讲出你的目的和使命,是以公共利益为主的,而且你是非营利性质的,那么你就可以享受免税资格,是这样的吗?

  提问人:对。

  主持人:OK。

  提问人:这个问题如果我们自己不去思考,没有任何人帮你去思考,因为别人利益不相关。

  主持人:这个不用这么绝对,因为多少我们会有一些机会,和我们政策的制定方去交流。在这两天论坛上你也看到他们的身影,我们的声音是可以被听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组织这样一个主题论坛的原因,就是希望有大家不同的声音,反馈回来来自民间的声音。我们还有一些时间会给台下的嘉宾,那我们现在直接进入到互动的环节,那边的女士已经举手很久了,我希望把这个机会给她。

  提问4:主持人、嘉宾,你们好,我是来自香港地球之友,是民间的NGO。针对资助型基金会的专业能力是普遍比NGO 要强的话题,发表一下我的想法。我们在国内有一些项目推出,但是我们的做法并不是在国内成立很多的地球之友分会去操作。因为我觉得整个NGO 的行业需要大家一起去发展,要相互合力做一些事情才能真正达到共同的发展,所以我们的办法是去资助和陪伴,或者是帮助更多的合作伙伴一起去做事情,我们从一个实操的变成一个教练,把我们的资源共享给他们。

  主持人:所以就是一家非营利组织也想转型成资助型的?

  提问人:我们没有很多钱,只是给他们一点的帮助,更多的是经验的传承,还有一些实际操作项目方法的分享。我们希望让他们跟我们一起有同样的能力做好这件事。另外我想说的是,我们也在跟两个本地的NGO 一起合租办公室,共享一些资源。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让整个行业一起去发展,所以我想说的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鸣惊人不如共鸣动人”。

  主持人:OK,所以年轻的NGO 美女从业人员给出了一个建议,你不要管它基金会还是民非,你不要说是公募的还是非公募的,我们要通过协作的一种方式,当你能够有自己的核心能力去实操的做好一个项目,当你有更多的经验去分享的时候,你也可以去帮助其它的机构去成长。即使你不是基金会也有你的资源可以去帮助其它的非营利组织,也是挺好的,来自年轻人的一个观点。我们给站着的这个先生吧,因为他也是举了很多次手,是有问题还是有观点去分享?

  提问:我是有观点。

  主持人:OK。

  提问5:我是爱盟公益的郭鹏。我看到实操、资助,从我的脑海里迸发出来的是一个管理的问题。实操更多的是企业内部的一个资金或项目管理,转化为资助的时候他是一个集团企业的网络化的管理,因为它的对象是渠道化的管理。渠道化的管理再往下也是一样的资金管理和项目执行管理。其实我觉得最大的难度,对于捐赠人来说是要知道结果,要知道你项目执行的效果、成效。而管理我觉得是很多的,不管是基金会还是NGO 所面临的一个问题,就像德鲁克管理学院做的培训一样。因为我们是做IT 的,所以我认为这块是不是应该多考虑一下,引进IT 的去管理的模型。

  主持人:要技术手段来帮助我们去实现。

  提问人:这样的话可以对项目的分析优化提供数据,而且也可以让公众参与进来。

  主持人:OK,所以这里面提出的是,对于无论是实操还是资助都可能面临的问题。就是除了人才之外,是不是有新技术的引入帮我们更好地合作好我们的资助,更好的实操好我们的项目。谢谢你的补充,还有其它的观点吗?这位戴眼镜的先生。

  提问6:我是一个新人,我是广东太阳神集团的。现在我们企业也想创立一个基金会,资金来源是我们很多经销商,他们有这个意愿,所以今天我也是以学习的态度来参加的。听到各位老师都在讲实操向资助的转型,我想各位老师给我们一个建议,像我们这样正在筹备的是以实操型来定位还是以资助型来定位。

  主持人:非常好的问题,哪位可以回答一下。

  提问人:我想把我的问题提出来。

  王胜:跟你的使命有关系,你想解决什么社会问题,你决定你想干什么,有没有相应的资源和能力解决问题。如果你没有能力,你也想做这个事,那你就资助别人做这个事。如果你有能力做这个事,你可以先做这个事,所以是看你的使命。

  提问人:我再耽误一点时间,我们企业在今年湖南卫视参加了校车的捐赠,很多经销商也有这样的意愿,帮助贫困的学生或者农村,所以刚刚讲的使命肯定是有的,都是资助。

  主持人:我提一点自己的建议和看法,看看是不是有一些帮助。我也请其它的嘉宾做一些补充,首先刚刚曲栋也提到了公募和非公募的区别,他说都可以转向公募,我从主持人的角度没有发表我的意见。但是我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我不认为全部都要转向公募,非公募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所谓非公募的存在,就是有一些人不愿意受影响,而愿意坚守自己的使命,用自己的资源去实现我的使命。一定是有企业家和个人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操作,这个是为什么在国际上有这么多的私募基金会,它和非公募的基金会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因为转向公募之后你的声音就会多了,你要受到公众的监督,你的影响,你自己本身的信息披露都有众多的要求。但是实际上我不想这样做,我不想有更多的声音来干扰我,我不希望我想要达成的目标被别人左右,或者是受影响,而且在这里我有核心的知识产权的东西,我还不想披露的。但是我有钱,我就想成立一个基金会,我要让它按我的意愿和使命去操作,所以非公募是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的,所以它不可能全部转向公募。这带来一个思考的问题就是,所有的非营利组织的存在,一定是捐助人有一定的诉求,你们的这些经销商一定有他的诉求。刚才您说的校车,对于学生的教育安全这方面的思考,但这不意味决定着你是实操和资助,而是在于你的方式。你可以通过帮助现有的一些已经做得很好的非营利组织,你给它更多的资金支持让它做大,让它辐射到更多的人。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说我不需要给你们钱,但是我可以找到资助的人,我可以直接接触到我受益的对象,我给他,这就是资助和实操的区别。但是你可能面临政策上的约束,但是我估计你没有问题,你的钱可以在企业发,你不存在管理费的问题,还享受免税的资格,但是你要让这些捐助人和理事会去确定,他们认为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最有效的,他对你的要求和绩效的定义是什么?他要什么样的结果,因为对于一些捐助人来讲,他们需要你去资助一些人。

  比如南都,徐永光老师是有先进理念的人,他有足够的影响力,影响理事会,我根本不去给项目上的资金,我就给一个公益界的从业人员,我给十万块钱,作为生活费也好,对这个行业是有帮助的,他的理事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不是所有的理事和捐助人都可以接受这样的观点,所以你的难度在这里。我今天讨论这个话题,就是想让这些还没有成立非公募基金会或者已经成立了,但是在实操与资助之间选择的人,充分地从各个角度去想好,我们要做的是什么,以及要做的准备是什么。而这个准备是有很多的方法的,一会儿来超会给大家充分地去提供各种各样的信息,说你应该跟理事会怎么沟通,你应该让你的捐助人准备好什么,我们怎么样去选择受益人,我们很多的建议汇总在她那里,会有一个主题发言。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回答,我们听听其它的人有没有补充意见。

  房涛:我再给你一个建议,既然你是一个企业的基金会,我不知道你的企业是什么行业的,你除了钱还有什么。比如说新资源还有什么?我举一个例子,之前有一个零售企业,他跟我们合作,我知道零售企业的净利润是很低的,但是如果上市的话,最高的估值在它的渠道,它可能有几百家店,店面就是最好的慈善教育平台。这个店面可以跟它的供应商以及客户、社区都卷入到一个慈善理念的宣传,或者是一个活动的组织上来。所以我认为这个是最有效的资源,你与其让他捐利润给你,不如说发起这样的一个系列活动。然后这个活动会非常丰富,比如说一个月里面会有很多的慈善明星产品出来,这个是非常的多赢有利的,所有利益相关者都非常有益,所以你除了钱还有什么。你刚刚讲的校车当然好,可是你还有什么公益产品可以供选择。你作为秘书长,还可以提供什么样的公益产品给你的理事会,它产生的利弊各是什么,产生的社会效益是什么。这个都不一样。

  范凌志:针对你说的校车的资源,你如果选择实操,你可以把你企业的志愿者利用上,让他们到农村,锻炼你们企业内部的员工能力。如果是你选择了资助,就可以选择当地有经验的NGO,它会根据自身的资源选择最需要校车的学校,它可以最大化地利用你的资金,把校车的公益效果放大,宣传的效应也放大,所以这个也是和你们企业的出发点,想要实现什么,是从内部实现还是从外部实现。

  主持人:我们还有没有其它的问题或者是观点?

  提问6:我先发表我的观点,从实操到资助,你准备好了吗?我觉得只要是政策允许,资助和实操都是好的,都是为了社会做贡献。我比较同意王胜老师的说法,好多基金会你能从实操到资助的话,也许对下面的NGO 能起更大的作用。刚才那位志愿者的发言我不太同意,他说我们要对一些组织多一些培养、多一些扶持、多一些关心和关怀。我觉得关心和关怀是要睁大眼睛,要有筛选的,也许我说的不太和谐,好多NGO 并不是那么回事,并不是我们想象的有爱心、有良心、有社会责任的,还能够达到实操。我觉得至少大部分的NGO 很难跟实操型的基金会实力相匹配,但是也有优秀的NGO。NGO 发展的最好方式是第一是合作,第二是竞争,竞争我觉得对于那些没有什么实操能力并且良莠不齐的NGO,就让它自生自灭或者是灭得越快越好。

  主持人:OK。

  提问:我还有一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主持人:OK,我相信我们这个发言嘉宾是看到了行业内不愿意看到的一些事情,会有这样的多元化。同时他也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要做资助的时候,你有选择的能力吗?你对行业的了解情况如何?你是否有一个合适的筛选标准,以及帮助NGO 的一系列的工作和策略。最后一个机会给那位女士。

  提问7:可能我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个命题,因为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既不是企业,也不在基金会和非公募基金会,我是一个第三方的服务机构,专门做品牌推广。为企业做公益推广也有六年的经验,我就发现一些问题。我觉得这个命题,它是一个自然成长的过程。在操作的时候我通常会把钱给到公募基金会,但是我客观地说,发自肺腑地讲,我为什么把钱给它?是因为企业如果我要做捐赠,做一些慈善公益的事情,当我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定不会考虑单点的、短期的资助,我把钱给谁?我一定会考虑能产生什么样的社会影响,比如说能够带动一些参与这些公益,实操的NGO 组织共生的发展,甚至我的资助给当地能够产生一种成长性、可持续性的共鸣。那么有一个问题是,我一旦有这种需求,我相信这位女士非常年轻,可能跟我年龄差不多,你是做实操的,你肯定会有这样的问题,你在做实操的过程中会有很大的操作风险。当我面临操作风险的时候,企业第一考虑的是我做这个事情是好事,不能出事,所以我要把钱给到公募基金会,我的目的是什么?本质就是屏蔽风险。但是从效果和社会效益、社会影响这个角度来讲,我又更愿意把这个钱给到实操性的机构,因为你是能帮助我去实现和达成我的目的,但是我的困惑在哪?我现在找这种比较知名的、比较系统的实操性的,但是我觉得你们缺乏推广,你们发不出声音,当然这个跟你们现在的生存现状有关系。因为是发展的过程,所以我觉得更倾向于你们目前还是尽量去做内部资源的整合,把你们实操的竞争力做到最大化。

  主持人:不要转向资助,先把你实操的做得更好。

  提问人:不是不要转向。

  主持人:我们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提问人:我简单地说一下我的结论,如果你的实操做的有绝对的竞争力和系统化,那么你的资助是水到渠成的,因为所有的企业所有的出资方一定会愿意把钱给你。

  主持人:那时候你会发现在实操的时候钱已经花不完了。光华慈善基金会是个实操基金会,我们现在一年也就花六七百万,筹资的时候我就遇到这样的一个问题,现在我筹到两千万,大家花得出去吗?光华是以撬动外部资源进行的,我花一块钱,外部要配套恨不得四块钱,我才把项目做起来。我花出去两千万意味着就有一个亿的资金去配套,其实就会面临着这样的问题。西部阳光也是有这样的问题,也是在面临着转型,所以下面我们会由西部阳光基金会的秘书长来超为大家分享,我们如果在转型会遇到什么问题,你如何做好准备。

  简单总结一下我们这个圆桌会议,我们说的从实操到资助,你准备好了吗?其实大家可能谈的时候已 经发现,我们并不是说单一的你一定要从实操性基金会,转向一个资助型,也不一定说我在公募和非公募之间只有唯一的形态。其实就像刚才我们最后一位朋友发表的意见一样,它可能是一个发展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希望有选择自由。而这个选择的自由来自于哪里呢?来自于我们自己本身的需求,来自于政策的支持,来自于公众的理解,也有我们行业内比较宽松的环境,我们支持了很多的非公募基金会,如果它有这样的能力的话,现在在一千五百多家里最先成立的几十家,都是倾向于做资助型的。至少我接触过的,定位很清楚,告诉我:赵老师,我们要做资助型的基金会。所以大家不要发愁,肯定会有更多的基金会它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或者是他们愿意面临挑战,但是我就要做资助型。但是对于现有的,或者是未来有可能存在的一些,我们仍然愿意以我们的方式来实际操作,实现我们项目的机构,我们希望保留这样的一个权利,我们希望基金会的领域是多元化的,既有公募也有非公募,既有实操也有资助,这样才能形成一个比较良好的生态环境。实操基金会存在的原因是给了一些捐助人这样的机会,当你希望以基金会的形式去实现你自己使命的时候,你是可以有一个方式的。它也给了我们NPO 一个机会,就是你可以看到一些实操型的基金会,当它的资源比较丰富的时候,它如何能够做到比较的专业和职业化,而且去分享他们的经验给我们的NGO。也有更多资助型的基金会不止是提供这样的资源,它也可以设立一些标杆给大家看到说,应该怎么样去实施这样的项目,同时我们也是倡导政策上能不能给我们更宽松的环境,而不要仅仅局限于某一种形式。

  当整个生态单一化的时候,所有生物的生长都会受到影响。其实多元化可能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式。但是当我们既然长出来,又面临这样的一个束缚的生态环境的时候,我们怎么样让自己更好地生长?先感谢几位嘉宾对这个圆桌论坛的贡献,谢谢各位。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Powered By Google

网友评论 更多评论

登录名: 密码: 匿名发表

新浪公益发表的文章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通行证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13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